偷喝春醪

做我想做的,唱我想唱的

麋鹿与羊

 

-我曾与麋鹿许下诺言,与它逃离这片森林

 

推荐bgm 森林,crazy in love(个人更偏crazy in love 因为后面写着写着就和《森林》偏了咳咳)

灵感来源《森林》

勿上升蒸煮,勿磕作品

微微辣鸡半现实

 

 

周震南对于童年的记忆唯有从小体弱多病,透明的输液管,白色的被单,红色的血,以及曾经养伤过的那片森林。

 

“麋鹿是最通人性的,你看它的眼睛会说话,他是堕落到人间的神明啊,他的角啊是和天上的神仙对话的工具”奶奶抚着年幼周震南的头说道,周震南不解的摇了摇头,指着眼前的大绵羊说“羊的眼睛也很好看啊!它也有角!”奶奶笑着不语,倒是羊蹭着周震南的手下钻了钻。

 

但当周震南在森林真的碰到麋鹿时,不得不说这种与神话并肩的生物美得让人窒息,麋鹿微微抬眸看了看周震南,周震南往前迈了一步,麋鹿倒是也不怕,只是用如湖水深沉的眼睛静静的盯着周震南。

 

-美得让人,窒息

 

周震南控制着呼吸,害怕惊跑麋鹿,却只见一棵树即将倒在周震南身上

 

麋鹿向前冲,跃了一步,推开了周震南,周震南的目光在一瞬的错愕中,麋鹿被压在了树底下,所幸并未压住全身,只是劲部和头上神祗般的角被压住,周震南忙起身,不顾原本头上的伤势,奋力推开压着麋鹿的树枝。

 

麋鹿被救出来了

 

 

 

 

 

头上那对高昂的角也有一只断掉了一半。

 

这是周震南在昏迷前看到的最后一幕,伴随着头上如同撕裂一般的头痛,周震南从一张洁白舒适的床,起来下床,想再去找找麋鹿却发现,回到了城市,回到了医院。

 

 

周震南微微皱眉的从睡梦中醒来,已是无数次梦到这副情景,一旁的焉栩嘉,给他倒了一杯水,说“现在才半夜,你再睡一会。”周震南,起身,又深深的叹了口气回到床上,在即将合上眼睛之际问了焉栩嘉一句“你知道麋鹿吗?”焉栩嘉摇了摇头说“或许我知道它是一种动物”话说完,周震南又睡了下去。

 

那是参加创造营的前一晚,周震南又梦见那种麋鹿救下他,而再次睡下去的时候只梦见麋鹿开口一张一合,自己却始终听不清他的声音,耳朵仿佛被灌了水一般,只伴随着充斥耳膜的水声,和不知从何而来的尖叫声。

 

第二天临行前,即使是自家马老师的各种像“多穿点衣服啊”“少熬夜”“的各种嘱托,自己也只是一听半听,含糊的点点头,头痛的厉害。

 

所幸,并没有影响当天的发挥。

 

但在后台周震南发现了何洛洛,何洛洛顶着突然长出的一对残角,手无足措,周震南的眼眶突然不知一股什么情绪上来开始颤抖。

 

不知何时一抹泪,滴在地上,周震南向何洛洛迈出了一步,何洛洛睁着大眼睛,微微开口说了一句“你不怕我吗”

 

周震南,扯着嘴唇,笑了笑,“你很像我以前的一个好朋友,但是我和他估计以后也不怎么能见到了.”

 

何洛洛的眼角落下一抹落寞说“啊,那真是可惜呢?我也有过一个和你很像的朋友,在一片森林遇见的小孩”

 

周震南的声音略微颤抖的说了一声“你是麋鹿吗?”

何洛洛的眼睛溢上一股复杂的神情,沉默了半晌说“是”

 

周震南搂住了何洛洛,无言

 

周震南和何洛洛到了暂别就回到了自己大通铺的床位,心情久久不能平复,但奇怪的是当晚没有梦见麋鹿,只梦见一个白色的身影疯狂起舞。

 

周震南第二天去找了何洛洛,诚挚的向他坦白了自己就是当年那个小孩,深深的向何洛洛道了歉.

 

何洛洛也没说什么,只是一双眼睛默默盯着周震南。然后,笑了笑对周震南说“没事”

 

两人的关系确乎也越来越好了,即使在镜头面前大多没有显露,可是却能意会彼此的任何一个眼神。

 

出道夜,周震南和何洛洛宣布在一起了

 

意料之外,情理之中,这是焉栩嘉对于这个事情的看法。

 

当晚焉栩嘉颤抖的翻出一个宝盒,银白的质地,镶着一颗不知是什么的名贵绿色珠宝,打开,映入眼帘的是一段半残废的角,此时,绿色的藤蔓缠上焉栩嘉,焉栩嘉头部的另外一对半的角,在月光显现下,神圣也略显孤独。

 

此时何洛洛,也进走了焉栩嘉的旁边

 

焉栩嘉抬眸冷漠的看了看何洛洛说“恭喜你赢了,羊“

 

何洛洛笑了笑说“嘉嘉在说什么呢?你有看到我家南南吗?“

 

两人对视,沉默了一会,何洛洛又笑着离开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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